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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 (6) “反及嬴内,以无射之上宫,布宪施舍于百姓“无射即九月。说明武王在胜利后九月正式布宪,这也有力的证明了《武成》记录“惟四月既旁生霸,粤六日庚戌,武王燎于周庙。翌日辛亥,祀于天位。粤五日乙卯,乃以庶国祀馘于周庙。”这段话并非讲武王克商后于四月登基,而是讲武王接替文王登基的时间。如果是克商后1044BC周四月,查1044BC 5月4日己未合朔初一,乙卯还在上个月里不符记录。而往前查《中国先秦史历表》1062BC 周历四月公历5月23日癸卯15:04分初一合朔,初三正为乙巳日故而曰“四月既生霸”也,过了六日到庚戌5月30日燎于周庙。翌日辛亥5月31日,祀于天位。此当是由宗主殷王通知各国武王即位,故“说四方通殷命,有国。”很多学者不察看到“有国”都以为是克商后登基,克商后还通殷命,这不奇怪吗?武王登基于1062 BC 5月31日,以次年1061BC为武王元年,《竹本纪年》武王十二年辛卯岁伐殷当为1050BC年,此第一次伐殷,后于1044BC再次伐殷即克商。世传武王十一年伐殷为第一次,十一年怀疑为十二传抄之误。 |
yongbin 发表于 2014-2-18 11:38 周武王自登基到末年表 |
yongbin 发表于 2014-2-18 19:41 更新版 |
更正 周以前主要采用观象授时和卦历法来记历的,而干支重点配岁和日,而月时只以十二地支记。这种计时法从属于卦爻,历日不是推出来的,直到西周后期才开始采用推步制历。 乾坤为一周天,为一年365.25日,为一岁360日。岁和年不同的。年首为冬至开始,岁首为正月开始。一岁含十二个月,一卦六爻共得两月,六卦得十二月。一月为三十日。一月的记日之法采用月相来分,5日为一象,10日为一对爻象为夫妇行一卦爻。 |
用60卦。四正卦不用。 这样看来,64卦择日是有源之水。 可以离开正五行分论而用的。 一用卦这个标准来评判 一个用五运六气来评判 |
水平如此高的帖子让后辈们无法回帖,汗颜,有几人能研究到这个程度 |
先周时历日虽然不是事先就制定出来的,但是推历的算法已经在运用了否则无法对一些重要活动进行择吉。推算法的成熟和人类社会活动的复杂化使得推步制历成为了必然,故而《历数甲子篇》这样一部伟大的推步历法就周后期诞生了。 |
所谓“五位三所”就是四柱八字,五位是岁月日星辰,三所为: 一所凭神:天鼋及析木者,有建星及牵牛焉,则我皇妣大姜之侄,伯陵之后,逄公之所凭神也。甲子日甲子时 二所凭地:岁之所在,则我有周之分野也。丁酉岁 三所凭人:月之所在,辰马农详也,我太祖后稷之所经纬也。癸卯月 “王欲合是五位三所而用之”这就是此日课被选择的原因,就是八字合天地人神,故而有天助 |
yongbin 发表于 2014-2-21 16:43 张闻玉推算《武王克商在西元前1106年》,这说明单纯的合朔计算几十年就重复,故而无法精确推算武王克商年份,必须依照刘官的陈述来验证。只是大家都被前人的天象思路给误导了。 补充内容 (2014-3-5 09:34): 怎么多出个图片来?论坛的功能实在不懂 |
楼主高深啊,这都能给推出来了。 |
晚辈受益了 |
青衣子 发表于 2014-3-5 08:54 此夏商周断代工程之成果。国家攻关课题。 |
gemmbqbq 发表于 2014-5-8 14:45 对楼主的敬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
所谓“夏商周断代工程,国家攻关课题”原就是个没有结果的扯蛋之作!几百号“专家、学者、首席专家”研究的结果就是得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他们代表了新中国的学者的基本面目和操守!代表了新中国学术的的最高成就——一流的扯蛋水平! 研究武王伐纣的具体日期,最为可靠的依据当是天象。律吕学说用今天的话来说叫声乐、音乐,在古人那里,音乐是与自然节令相统一的,所以律吕一开始就配合着历法应用,因此可以用律吕来表达时间节令。但它只是配合着历法,历法创立的依据是天文星象,而不是律吕!所以律吕对于求证武王伐纣的具体“日期”(而不是月份)而言,只能起到佐证、旁证的作用,而不可以作为主要证据。 真正的研究(不是党国奴才、御犬们为窃取经费而专门进行的“工程、项目、马屁”行为)它是个非常辛苦的工作! 1、霸、魄的含义,许慎和张衡都已经解说明白,尤其是张衡的解说,(张衡是东汉的天文学家、浑天仪的制作者!)直溯霸、魄的本源,余者多是望文生义式的瞎猜,且多有不同,又怎可囫囵地以这些人的解释作为依据进行“概括、归纳”,得出结论? 张衡《灵憲》:“月光生于日之所照,魄生于日之所蔽。当日则光盈,就日则光尽也。” 许慎《说文解字》:“霸,月始生霸然也。承大月二日,承小月三日,从月声。《周书》曰:“哉生霸‟”。 2、说话要有根据,不可想当然。 “周以前主要采用观象授时和64卦历法来记历的而干支四柱从属于卦爻历日不是推出来的,直到西周后期才开始采用推步制历。一岁60卦每卦六爻共计360日六十卦,每一爻主(值)一日,六十卦一共就是是360天,其余的五日四分之一日均匀的分摊到六十卦中就形成了一卦主六日八十分之七日的所谓六日七分卦气。伏羲六十四卦方位图的顺序,邵雍卦气就是按照这个顺序,以复卦起事于冬至之日,最后以坤卦结束.: ” 根据何在?周以前有“64卦历法”?邵雍的六十四卦卦气圆图是先秦的东西? 3、月体纳甲说始见于东汉的魏伯阳《周易参同契》,怎么就成了西周时候的东西了? 研究不是个想当然的活。 |
wls 发表于 2014-5-8 17:34 你看到古代保留下来的成文资料就认定实际学术不会早于资料年代?如同你今天发表帖子,我是否认为你以前不存在呢?谁自以为是呢?自己的无知和武断才是可怕的。 |
本帖最后由 wls 于 2014-5-9 13:52 编辑 照你的思路,你刚才所发上来的话,可以被认为在去年、甚至先秦时代,就已经存在了,而不需要用证据来证明,是吗??? 你的“有知”就是这样的水平,是吧?! 知道月体纳甲方式是怎样形成的吗?知道它的漏洞在哪里吗? 真正的研究不是今人写文章,各处剽窃一点,拼凑成一篇论文,就是所谓的“研究成果”,好笑不? 真搞不明白:不懂装懂,图个什么? |
本帖最后由 yongbin 于 2014-5-9 14:37 编辑 wls 发表于 2014-5-9 13:31 欢迎你发表纳甲研究文章,让我看看漏洞在哪里,而不是只是乱吠。 我发表文章至少表明,我的研究早在发表之前已经形成,而不是你自以为是的认为在成文资料之后,所以你的思维有很大问题,想用我的逻辑来反驳我只能自瀑其丑了。我不图什么,只图个高兴,不像你,除了狂吠一番毫无实质东西,图什么? |
wls 发表于 2014-5-8 17:34 工程争议 http://blog.renren.com/share/224551526/3472511409 自从夏商周断代工程正式公布《夏商周年表》以后,来自中国国内和国际的批评就不绝于耳。国际上有人评论夏商周断代工程有政治背景,是中国政府在搞民族主义;有一些学者还对该工程的学术道德产生怀疑;学术上的批评也不断提出。“工程”的《简本》公布后,海外学者对此进行了三次规模较大的辩论,其中持怀疑和批评立场的多于“工程”的拥护者。 互联网——第一次辩论 开始于2000年11月,通过互联网进行,其议论主题有政治性与学术性两类。学术性的则围绕夏朝的存在与否。工程不仅相信夏代的存在,还列出了夏代各王的世系表。对此,不少西方学者持怀疑态度。在西方有关中国古代史的教科书中夏朝只是传说中的一个朝代而非信史;而商朝被认为是中国的第一个朝代,这是因为甲骨文证明了商的存在。因此,有些西方学者批评“工程”想当然地视夏为商的前朝并定二里头(在河南省)为夏都,在目前情况下证据尚未充足。 综合看来,支持“工程”的学者的依据主要有四: 其一,河南西部和山西南部是周代文献认为的夏人的中心地区,而这个地区的二里头文化最有可能是夏文化的代表; 其二,二里头遗址发现了宫殿基址,表明已经有了国家的存在。 其三,碳-14测年结果表明,二里头文化的时间在商代之前。 其四,既然司马迁所论的商朝被证明是信史,那么,他所说的夏也应当是信史。 一些西方学者则认为,周代文献中论述的夏人的活动很可能是周人出于政治目的而编造的,不能尽信。再则,二里头文化的水平还不足以证明“文明”(一般指有文字、城市、政府、贫富不均的社会)的发生,“除非能够在二里头发现文字、青铜器和车等,或者任何文明的标志,否则史前和历史时期的基本分界线还将是商。”至于司马迁《史记》的可信性,一海外学者反驳说,《史记》也提及商的第一个王是他的母亲踩到一只大鸟的脚印而受孕以及有关黄帝、尧、舜、禹等超自然行为,难道这样的记载也能视为信史吗? 面对面的交锋——第二次辩论 2003年4月4日至7日,美国“亚洲学协会”的年会在美国华盛顿召开。会议专门邀请了“工程”的学者来美讨论。中国方面参加会议的是“工程”的专家组组长李学勤、考古学家张长寿、碳-14专家仇世华、天文学家张培瑜。这场讨论中心问题一直围绕“工程”的西周年代学研究。不少海外学者以口头的和书面的形式对“工程”的结论提出了疑问。下举数例: 一,“分野”的理论晚出,很可能出现在东周时期列国形成之后,西周时就有“鹑火”与周相搭配的观念是不可能的,因此,不能以晚出的理论用于西周时期。 二,青铜器《利簋》铭文中“岁鼎克闻夙有商”的“岁”字更可能做“年”讲,并非指“岁星”。 三,“工程”否定西元前1044年而选定西元前1046年为克商年代的天文学依据,是不符合王国维对于金文中月相的“四分法”,而“四分法”则普遍得到学者的认同。 四,“工程”不依靠《今本竹书纪年》有关西周年代的记载,一味断定其为伪造,而学术界对其真伪尚未有定论。 五,“工程”使用的碳-14计算程序仅有68.3%的置信度。 六,“工程”对一个晋侯墓的碳-14测量得出若干个差距较大的数据,而“工程”在不同的论文中使用了不同的数据,这似乎有漏洞。 |
wls 发表于 2014-5-8 17:34 好久沒看到學術論戰,嗅到羅盤考古貼的味道! 我们有可能知道宇宙间任何现象的初始状态。由于对初始状态的认知必然会有或大或小的不精确性,以及若干系统对初始状态极为敏感,任何预测这些系统未来演化的企图都注定会失败。http://www.fengshui-168.com/fs16 ... ewthread&tid=107847 學術界強調證據,津津樂道王國維的二重證據法!根據如上的不確定原理,百分百還原商周斷代,必然存在一些疑點,就算信古派提出證據,對反對派而言,徒勞無功,跟術數界案例差不多,證據擺在眼前,預設立場不同,雞蛋裡還是會挑出骨頭,下場是懸案,信者恆信,不信還是不信。 疑古派只信外在證據,總是在室外兜圈,只會考證門牌真假,不肯登堂入室,觀百宮之富,宗廟之美!預設宋人易數不過一堆無聊的數字遊戲的立場。清代胡渭《易圖明辨》是代表!仔細分析這些“乾嘉餘孽”的著作動機,發現他們看似追求真相,骨子裡是實用主義,唯物主義,為反對宋學,反對形上,反對道學而作。美其名從懷疑,到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其實是先全盤否定,然後找有關證據,凡不利否定前提者,一律過濾!簡單講,他們面對生命,只承認死人骨頭,不信靈魂,,對孟子上友古人一語嗤之以鼻!心態跟殯儀館工作人員沒啥兩樣!印象裡胡適是代表人物!扒糞專家的始祖!整個中央研究院只有歷史語言,排斥不同觀念思想,特別是易理的探索。凡信古派的學者,一律打壓,禁止入院。研究經費補助只給疑古派,扒糞派! |
Fact or Faked: Paranormal Files is a paranormal investigation series produced by Base Productions that began airing July 15, 2010, on SyFy. The show follows a team of investigators, led by former FBI agent Ben Hansen, who review various photographs and viral videos (mainly from the internet) of alleged paranormal activity.[1] If a particular piece of evidence is deemed intriguing enough to warrant further investigation, they set out to recreate and explain the sighting.[2] 最近看一部視頻,片名:fact or faked,他們研究各種觀眾來報的超感官事件,擅長重建該事件的現場。有一案是鬼屋研究,他們利用各種儀器,重建鬼屋攝影或照片的鬼影!認定攝影視頻可以人造,與鬼神存在無關,但是就是無法解釋,他們在鬼屋重建時突然一陣鬼號聲究竟從哪裡來!結論竟然是證據不可信,但的確毛骨悚然。 疑古派歷史考古跟他們一樣:認定信古派提出的學術證據永遠有瑕疵有疑點,卻無法全然否定! |
慕羲 发表于 2014-5-9 23:16 先生高论,立场分明、下笔痛快淋漓! 对照着先生的话反省自己,既不属于疑古派,又不属于考据派,更不属于中央研究院派。如果硬要给自己一个标签,最合适的可能就是:求真派。但不是“百分百'派。因为我研究易学是为了尽可能地搞清楚”本来模样“(因为天地间的事物都有一个自己本来的样子,不管别人认不认识它,不管别人怎样描述它,它的本来的样子一直是客观存在着的,或是客观存在过的。大概只有疯子或者思维能力极低的人才会否定这一事实!),而不是为了做花样文章(虽然在中国大陆可以用它获得名利双收的高回报,但个人一直以为这种事是骗子的勾当,虽然政府在规模化地培育着这种骗子)。个人之所以不愿意跟风,不是因为这种华而不实的劣质东西会坏人心术(它想做骗子,那是它个人的行为,与我何干!),而是由于它起着极坏的乱人耳目,糟蹋易学名声的作用,易学在今日的尴尬处境与这类骗子有分不开的干系!大凡爱好易学、研究易学的人有几个没有读过这类垃圾文字的,由此浪费了大量精力的?(由于是官府培育发展出来的货色,你别无选择!)而且,今天还要时不时地听到官府关于易学的屁话和噪音! 疑古派在今日被批驳,不是因为怀疑这种思维方式不应该用,(西人说:怀疑是哲学的先导),根源在于怀疑者心理上的缺陷:喜欢标新立异,做花样文章!考据派在今日被非议,就是因为没有找到易学的”本来模样“,而不是考据的动机或方法有问题! 慕版喜欢论战,而在下只想求真,只能草叙几句,聊以附庸。打字太慢,不适合论战。呵呵 |
何有 发表于 2014-5-9 15:23 何大博学! 个人觉着断代工程的论证远不需要那样牵扯附会,依据现有的文献,改用正确的思路,大约也就只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找到答案了! 而且,这个所谓的工程在事实上也并没有李某所吹嘘的那种”重大意义“!把稻草说成金条的把戏古已有之,无非是王婆卖瓜,自涨身价的变相而已。 |
別誤會,不是yongbin版主,是在下遮蔽的,避免雙方罵街,火花點燃火藥,偏離主題,越演越烈!就讓在下充當和事佬,雙方冷靜,就事論事吧! |
wls 发表于 2014-5-11 19:40 那個博客,必須註冊才能看完全文。結論如何不得而知。倒是很好奇閣下的大概思路。 |
何有 发表于 2014-5-11 19:57 回何大: 全文如下: 夏商周断代工程——是学术研究还是一场闹剧?作者: 张伟 “夏商周断代工程”是中国的一项文化工程,是一个以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相结合的方法来研究中国历史上夏、商、周三个历史时期的年代学的科学研究项目,是一个多学科交叉联合攻关的系统工程。该工程作为“九五”国家重点科技攻关项目于1996年5月16日正式启动,到2000年9月15日通过国家验收。 2000年11月9日夏商周断代工程正式公布了《夏商周年表》。《夏商周年表》定夏朝约开始于前2070年,夏商分界大约在西元前1600年,盘庚迁都约在西元前1300年,商周分界(武王伐纣之年)定为前1046年。依据武王伐纣之年和懿王的元年的确立,建立了商王武丁以来的年表和西周诸王年表。如果该工程顺利的话,那么将有可能为研究中国古代文明的起源和发展给出了一个时间上的标尺,但目前看来,由于该工程的最终繁本报告迟迟未能通过,这个意义能否达到存在较大疑点。 批评与质疑 自从夏商周断代工程正式公布《夏商周断代工程一九九六—二OOO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和《夏商周年表》以后,其中结论已被不少主流的词典和教材采用,开始产生影响。 在中国提出了自己的标准后,国外学者开始加以批评。而夏商周断代工程才刚刚开始,中国的考古技术和理论水平还有待更大的提高。从夏商周断代工程正式公布《夏商周年表》以后,来自中国国内和国际的批评不绝于耳。某些国外人士认为夏商周断代工程有“政治背景”,是中国政府在搞民族主义,有一些学者还对该工程的“学术道德”产生怀疑。在2000~2003年进行了三次辩论。斯坦福大学退休教授倪德卫在《纽约时报》上撰文,便断言“国际学术界将把工程报告撕成碎片”。但亦有人认为所谓的“国际学术界”一贯漠视中国本土研究成果,对中国历史没有发言权。 中国政府并没有对这些问题进行封锁,网络上随处可以见到关于此问题的介绍与讨论,中国政府也为此展开大规模论争,提出支持自己观点的各种理据,支持工程学者深入研究。有些国外学者不承认中国政府的努力,认为只要是中国政府支持的此类研究一定就有政治目的。有人就说,这些学者连最近发表的文字都说不清楚,他怎么可能对三代的年代行判别。而大陆不同意工程报告的学者也被这些国外学者加上“正义凛然”的标签,说成是“无力对抗政府”。 工程的成果是否失败,现在还没有强有力的论据证明。工程中有些成果也被国际学术界认可,例如张培瑜的研究,但工程内部却是存在争论。有些中国学者认为,此类工程的成果没有必要非得通过世界上各种具有“复杂背景”的学者的检验,只要在中国学术界取得共识就行,中国学者对历史的研究无需外人指三道四,也不能被有各种目的的势力阻挠。 工程的价值 首先,夏商周断代工程给出了夏商周的一个大致年表对于今后的学术研究起到了推动作用,作为阶段性成果本来就不是最终结论,通过讨论有益于学术进步。其次,大量资金和技术的投入使得中国考古学特别是在技术层面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多学科的共同研究有利于考古学这个交叉学科的发展。第三,人文社会学科学者作为国家级工程的首席科学家在中国是第一次,其本身就有重要的意义。最后,高规格的工程以及广泛的学术讨论,特别是大幅的宣传力度,对于普及历史、考古等知识也有不可估量的意义。 关于周懿王元年天再旦的质疑 在“东亚历史”[1]期刊(East Asian History)上,Douglas J. Keenan发表文章质疑周懿王元年天再旦是西元前899年[2]。文章中对于工程研究方法中的错误提出了具体质疑。文中提到: ……一些最近的研究计划,包括被中国国务院接受的研究计划(指夏商周断代工程),依据的是一个在西元前一千纪早期的“天再旦”的记载。这些研究把这个奇特的记载解读成日出时的日偏食。这样的解读看起来似乎合理(黎明要开始之际,天色因为日食而暗下来,然后再日出),但却是不确定的。日出时把太阳表面遮住的部份大到可以让天色大幅变暗的日食是很少的。在西元前899年4月21日的确是有一次日出时日食,而这些研究计划把这个日食对应到该奇特的记载(指周懿王元年天再旦)。 计算显示,西元前899年的那次日食把主观亮度(人类观察者所感受到的亮度)减低的程度小于25%。为了证明这样的亮度减少可以给观察者有“确定的天再旦”的感觉,一些研究者对观察了1997年日出时日偏食的观察者进行了调查。然而,所有的观察者所在的位置要不就是位于亮度减低不到10%的地方(这些地方的观察者没有“天再旦”的感觉),要不就是位于亮度减低超过80%的地方(这些地方有(指天再旦的感觉))。从这些数据,研究者作出结论,“主观亮度减少超过10%会造成“确定的天再旦”的感觉”。这个结论根本毫无根据。实际上,飘过的云常常可以造成主观亮度减少25%…… 另外,该文也质疑了对于该次日食的计算的正确性。 另外,有人依据《日食路线图》作了调查,发现在前899年4月21日早晨的日食,日食带西端在山东省,陕西省是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天再旦的。而在前871年10月6日早晨,在郑地可看到天再旦的天文景像。 蒋祖棣对工程方法论的批评 2003年4月12日,在芝加哥就断代工程进行了一次学术会议,斯坦福大学宗教文化中心的兼职研究员蒋祖棣向会议提交了一篇题为《西周年代研究之疑问——对夏商周断代工程方法论的批评》的文章,讨论“工程”对“武王克商”年代的研究。蒋祖棣注意到“工程”使用的是OxCal系列样品程序,他介绍说,OxCal程序系列样品计算法,只有68.2%的置信度,“工程”以这样低的置信度作为衡量西周具体王年的标尺很不科学。 工程争议 自从夏商周断代工程正式公布《夏商周年表》以后,来自中国国内和国际的批评就不绝于耳。国际上有人评论夏商周断代工程有政治背景,是中国政府在搞民族主义;有一些学者还对该工程的学术道德产生怀疑;学术上的批评也不断提出。“工程”的《简本》公布后,海外学者对此进行了三次规模较大的辩论,其中持怀疑和批评立场的多于“工程”的拥护者。 互联网——第一次辩论 开始于2000年11月,通过互联网进行,其议论主题有政治性与学术性两类。学术性的则围绕夏朝的存在与否。工程不仅相信夏代的存在,还列出了夏代各王的世系表。对此,不少西方学者持怀疑态度。在西方有关中国古代史的教科书中夏朝只是传说中的一个朝代而非信史;而商朝被认为是中国的第一个朝代,这是因为甲骨文证明了商的存在。因此,有些西方学者批评“工程”想当然地视夏为商的前朝并定二里头(在河南省)为夏都,在目前情况下证据尚未充足。综合看来,支持“工程”的学者的依据主要有四: 其一,河南西部和山西南部是周代文献认为的夏人的中心地区,而这个地区的二里头文化最有可能是夏文化的代表; 其二,二里头遗址发现了宫殿基址,表明已经有了国家的存在。 其三,碳-14测年结果表明,二里头文化的时间在商代之前。其四,既然司马迁所论的商朝被证明是信史,那么,他所说的夏也应当是信史。一些西方学者则认为,周代文献中论述的夏人的活动很可能是周人出于政治目的而编造的,不能尽信。再则,二里头文化的水平还不足以证明“文明”(一般指有文字、城市、政府、贫富不均的社会)的发生,“除非能够在二里头发现文字、青铜器和车等,或者任何文明的标志,否则史前和历史时期的基本分界线还将是商。”至于司马迁《史记》的可信性,一海外学者反驳说,《史记》也提及商的第一个王是他的母亲踩到一只大鸟的脚印而受孕以及有关黄帝、尧、舜、禹等超自然行为,难道这样的记载也能视为信史吗? 面对面的交锋——第二次辩论 2003年4月4日至7日,美国“亚洲学协会”的年会在美国华盛顿召开。会议专门邀请了“工程”的学者来美讨论。中国方面参加会议的是“工程”的专家组组长李学勤、考古学家张长寿、碳-14专家仇世华、天文学家张培瑜。这场讨论中心问题一直围绕“工程”的西周年代学研究。不少海外学者以口头的和书面的形式对“工程”的结论提出了疑问。下举数例: 一,“分野”的理论晚出,很可能出现在东周时期列国形成之后,西周时就有“鹑火”与周相搭配的观念是不可能的,因此,不能以晚出的理论用于西周时期。 二,青铜器《利簋》铭文中“岁鼎克闻夙有商”的“岁”字更可能做“年”讲,并非指“岁星”。 三,“工程”否定西元前1044年而选定西元前1046年为克商年代的天文学依据是不符合王国维对于金文中月相的“四分法”,而“四分法”则普遍得到学者的认同。 四,“工程”不依靠《今本竹书纪年》有关西周年代的记载,一味断定其为伪造,而学术界对其真伪尚未有定论。 五,“工程”使用的碳-14计算程序仅有68.3%的置信度。六,“工程”对一个晋侯墓的碳-14测量得出若干个差距较大的数据,而“工程”在不同的论文中使用了不同的数据,这似乎有漏洞。 另外,一些海外学者对“工程”的学术道德产生怀疑。如:芝加哥大学的EdwardShaughnessy教授提问说:“西元前899年周懿王‘天再旦于郑’的日蚀是《简本》的关键年代之一,中国国内的报纸、电视均作了广泛的报导。然而,在国外,早已经有人指出这个日蚀及其对西周年代的意义。一些海外学者觉得《简本》完全没有提到国外学术成果是缺乏一定的学术道德的。”另外,通过天文学研究而将武王伐纣的年代定为西元前1046年是美国学者DavidPankenier在上世纪80年代初提出的,而《简本》对此只字未提。Shaughnessy的批评是有道理的。知道,甲骨文专家董作宾早就指出“天再旦”是发生在天明时刻的日蚀现象,并将此一天文现象发生的年代定为西元前966年。后来,韩国学者方善柱在1975年发表的论文中进一步指出,西元前966年有误,正确的年代应为西元前899年。 由于华盛顿会议的时间有限,与会的“工程”学者未能对以上所有的问题作充分的解答,但李学勤强调,“工程”的学术观点不受政府的支配,完全由学者决定。他坚持“工程”施行“民主集中制”是有必要的,因为“我个人从来认为,科学真理有时掌握在少数人,甚至个别人手里”。至于“天再旦”的问题,李学勤解释说,《简本》篇幅有限,未能将前人的工作一一罗列。张培瑜则承认对“天再旦”的报导有不妥当之处。 仇世华对碳-14方面的背景知识提供了进一步的介绍和解释。 芝加哥大学——第三次辩论 2003年4月12日这次辩论的热烈和效果远远超越前两次,甚至出现了惊人的辩论高潮。批评“工程”的学者中,斯坦福大学宗教文化中心的兼职研究员蒋祖棣向会议提交了一篇题为《西周年代研究之疑问——对夏商周断代工程方法论的批评》的文章(以下称为《蒋文》)。《蒋文》最重要的内容是讨论“工程”对“武王克商”年代的研究。《蒋文》作者注意到“工程”使用的是OxCal系列样品程序,他特地向牛津大学求得这一程序,并以此验算了“工程”发表的、为数不多的碳-14数据。结果,他算出的年代置信范围远远大于《简本》公布的“拟合”数据。《蒋文》介绍说,OxCal程序系列样品计算法,虽可获得较窄的置信区间,但只有68.2%的置信度;此计算程序的精确度备受国际碳-14学者的批评。“工程”以这样低的置信度作为衡量西周具体王年的标尺很不科学。 “工程”为何不使用置信度已达到95.4%或99.7%的其他方法呢?《蒋文》分析说,其原因是后者的置信范围比前者增多一、二百年,从而达不到“工程”领导规定的“碳14年代数据的精度,要达到正负20年左右”的要求。而挑选置信范围小的计算法可以将武王伐纣的年代压缩到几十年内,从而排除44种说法中的大部分。也就是说,“工程”为了排除更多的观点,宁愿牺牲其方法的置信度。 《蒋文》又指出,“工程”依据的OxCal程序的系列样品计算法不代表国际公认的树轮校正法。国际碳-14专家已指出这一算法的过程中夹杂了人为加工的成分,所得到的年代并不准确。其人为成分是指在计算中碳-14专家需要考古专家提供考古的“系列样品”,即一组分期明确而又有每一期的上限年代和下限年代的考古样品。而考古学家很难提供如此精确的样品,勉强为之,则带有很大的猜测或人为成分。《蒋文》以“工程”在澧西的考古报告为例。“工程”的断代方法将澧西各个文化层以西周各王为名称,如:第一期是“文王迁澧至武王伐纣”,等等,这样的断代法称为“间隔的”。而《蒋文》作者个人曾在澧西主持过考古发掘,其报告在1992年公布。他所用的断代方法称为“渐序的”,就是将各个文化层以大概的年代范围标出,如:第一期是“先周期”。二者的区别在于“间隔法”要求各期在具体年代上有明确的上下界限,相邻各期在时间上必须彼此断开,不能有交错;而“渐序法”则没有这样的要求,只标出笼统的王朝的早中晚期。《蒋文》强调,在商周考古中,“工程”的“间隔法”非常不实用,因为出土的陶器、谷物、木头等物品并非随新王的即位而改变。再者,从某下层取出的样品并非肯定代表这一层的年代。比如:做棺材的木料可能在过去就已经准备好,并非在死者去世的那年砍伐的;因此它的碳-14数据就不能视为它隶属的那个文化层。 《蒋文》的结论是,“工程”所谓的“多学科研究”的创造,主要还是用非文字证据的研究来解决西周年代问题。而考古地层的划分、出土陶器的分期以及年代误差有数百年的碳-14技术,对史前考古很有帮助,根本不能应用在需要具体年代要求的西周年表的研究方面。从学术角度看,《蒋文》对“工程”的批评有理有据,是非常客观的。“工程”所犯的错误,不是某个学术观点上的,而是方法上的,是致命的。 在会议上,蒋祖棣向与会者(李学勤缺席,他在华盛顿会议之后便回国)口头介绍了他的文章的主要观点,并以自己带去的计算机和OxCaI序列程序当场对“工程”公布的碳-14的若干数据重新进行验算,结果明显与“工程”的有差距。仇士华对蒋祖棣提出的问题表示认同,并表示他个人也对《简本》的碳-14数据持有疑问。张长寿也明确表示他个人同意蒋祖棣对于澧西考古分期的意见。在场的Shaughnessy教授为之大震,他拍案问道:既然如此,建立在碳-14与澧西考古的基础之上《西周年表》还站得住脚吗?参与会议的张立东(曾任“工程”的秘书,现为芝加哥大学的博士生)将会议内容介绍在国内的2002年5月24日的《中国文物报》上,其中对“工程”专家同意蒋祖棣的观点也做了报道。报导立刻在国内学术界引起轩然大波。两个多月后,《中国文物报》于8月16日刊登了一篇题为《美国之行答问——关于“夏商周断代工程”》的文章,是作者苏辉采访有关专家后写的,声明张立东的报导不符合事实,“在关键环节上引起读者的误解”。如,依据苏辉,仇士华回忆在芝加哥的会议情况时说:“蒋祖棣要求当场用计算机验算数据,根据我提供的条件,结果发现只相差1年,我笑道:‘再算一遍有可能相差2年,但这都在误差允许的范围内,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几位当时参加芝加哥讨论会的学者都说自己亲耳听到仇士华表示同意蒋祖棣的意见,而且还为仇世华的这种不严肃的态度感到惊讶。 被《蒋文》批评的《97年澧西发掘报告》作者徐良高也有类似的表现。徐氏在《中国文物报》上,申辩他在报告中使用的分期术语是“年代约相当于”某王时期,而《蒋文》在引用时,“均将之删去”。而核实了《发掘报告》,原文是:“第一期:推定其年代为文王迁澧至武王伐纣,”第二期:推定其时代为西周初年武王至成王前期。故《蒋文》引文完全忠实于原文。从仇世华不认自己在讲座会上的发言,到徐良高不承认已经发表的文字,有学者怀疑“工程”的一些主要学者的治学能力和态度。 |
何有 发表于 2014-5-11 19:57 至于我的思路,如果现在说出来,无疑等于帮了欺世盗名攫利之辈。何版如怀疑我的话,就当我在说笑是了。 |
wls 发表于 2014-5-11 21:06 周文王是易圣,姜子牙是兵圣。他们的时代环境决定了其与易学的紧密关系,只有正确的理解易理和术数才能正确的断代“武王克商”。我期盼你的批判月相纳甲的文章,让我看看有什么错误?因为我好奇,我的研究表明根本没有破绽,完全符合易理,而且至今很多术数流派都在运用,不知道你老先生有什么奇货能推翻先圣的整套易数逻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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